作为美术相关创作者
你是否为生成式AI的浪潮感到焦虑?
你是否思考过,到底应该怎样和AI相处?
在反感AI侵权泛滥的同时
有没有艺术家在用AI进行真正探索性的创作?
身为创作者
到底应该怎样面对AI?
从Midjourney到Stable Diffusion,从Runway到Pika,再到不久前震撼面世的Sora,近年来图像生成式AI的迭代更新一浪高过一浪,也惹得无数相关人士日渐焦虑。
由OpenAI发布的Sora模型再一次刷新了文生视频大模型的上限
但在程序员和投资者们欢呼一个新的风口到来时,艺术家和创作者们似乎陷入了错愕。缺乏数理基础的艺术家和创作者们,需要怎样理解生成式AI的底层逻辑?艺术家们的创作可以怎样跨越AI所面临的争议,怎样跳出目前AI图像创作的惯性,去找到一种新的创作的可能性?我们请来了三位尝试过使用AI工具的,涉及不同创作方向的真正的创作者,来为大家讲讲TA们对AI工具的理解、看法与创作经验。我们也知道,如今的市面上已经有不少借着教授AI技能大肆圈钱的投机者,和大量营销号般的AI教学内容,但我们向你保证,我们这次希望展现给大家的内容:
如果你还想更多地了解我们这次分享所追求的倾向,也还请继续读下去:自2022年底以来,关于AI技术高速发展的话题便一直在互联网上经久不衰。但在欢呼人类算法技术的新突破时,我们必须注意到的是:生成式AI绘图,从诞生之时就背负着抓取未经授权的图片作为训练样本的“原罪”。
在著名CG艺术交流社区Artstation上兴起的反AI抗议
“尸块”、“小偷”、“没有灵魂”、“没有人味的预制菜”……关于AI绘图的批判在美术相关创作者当中也从来没有停歇过。同时,互联网上也顷刻间冒出了不少无视AI绘图所面临的道德与法律风险,明晃晃地打着“零绘画基础用AI绘图满足商业需求”的教程。这也让更多的绘画创作者们对AI绘图技术越来越反感甚至恶心,乃至由此开始反对几乎所有与生成式AI相关的技术实践。
但作为动画领域的深度媒体和观察者,我们不能像隐居者一样,拒斥一切的技术浪潮,可我们又不能无视画师利益受损,创作信心受挫的事实。同时,我们也意识到由于AI技术的发展过于迅速,技术人员与普通创作者正在出现信息壁垒与认知鸿沟,这也让我们希望对AI绘图的底层原理进行一些科普,让更多的画画人能够理解,AI绘图的能力边界与局限性。
●我们可以有哪些建立在AI这一新兴媒介上的,全新形式的创作?在我们对AI在创意行业中的使用现状的观察中,我们发现,虽然大家都在强调“要把AI当作工具”,但不同的人对“工具”这一词汇的理解,可能是截然不同的。在需要承担商业盈亏责任的“资本家”眼中,AI的潜力在于对既有商业流程的“减少人力”与“降本增效”,AI生成动画影像中的闪烁和不稳定是一种“亟待修补的缺陷”。
但在把AI当作一种新媒介的不少艺术家眼中,AI是一种探索新的艺术语言的新发明,AI生成动画影像中的不稳定感,也可以是一种“独属于AI这一媒介的艺术特色”。所以,在我们拒绝目前市面上多如牛毛的“教你用AI画画立马接单赚钱”的AI分享方向的基础上,我们选择的内容方向基于这样一种倾向与判断:●应当利用AI的特点去做人类画师手动无法完成或者难以完成的创作形式与内容。基于上述的判断,我们特别选择邀请了三位利用过AI技术,已经实践出了一些有独特性与探索性的成果的创作者,来进行一波关于我们要如何面对AI的创作分享。
-当创作者面对AI·联合分享-
毕业于东京艺术大学映像研究科,现生活工作于日本东京。她主要制作动画等影像作品,有时也制作配乐和声音设计,从非视觉艺术的结构美感中汲取灵感,追求表现的可能性。
动画作品如《我是⼀个模契符》、《时间高速公路》、《大红和小蓝》等入围了世界各地的电影节及获奖。此外,她也制作投影和装置作品,其中《回旋词歌—3ch Ver.》曾在2023年的费那奇动画周“觅径之旅”展览单元中展出。
此次在分享中提到的作品《Be Gone》完成于2022年,较早地尝试加入了AI生成视频的技术。除在各个国家的动画节上映之外,也在国际动画节Animocje、CutOut Fest和Animest获得了最佳音乐动画奖。
作为一个自称“追求影像表现的可能性”的创作者,我敢说,自己还算比较早地,在2022年年初就使用AI+手绘动画做出来了一整条动画:《Be Gone》,并把它送上了国际动画节和电影节的大屏幕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:在完成这部短片之后的一年多里,我再也没碰AIGC,也没想再结合这些工具去做⼀部新片子。这次分享,我就边尝试自我剖析、边跟大家说说,“为什么碰完一次就没再碰”吧!我将从自己对AIGC感兴趣的时刻开始,聊到制作《Be Gone》的过程(中期大揭秘),再捋到制作完成后,看到AI风云变幻时的…迷惑与反思。还打算再结合临时复习到的AI“新动态”说说现在的“新心态”。
《Be Gone》中的主角,是一个想学习人类意义为何的小手机,它既是我对AI的想象,也代入了自己的对世界的不解等等感情。这一次,没有高新技术的知识输出,只有一个创作者、一个还在学习如何生活的人述说的“私人体验”,感兴趣的话,就来听听吧!
*注:《Be Gone》全片只会在直播时播放,直播后将被替换为预告片内容。
毕业于英国皇家艺术学院,悠洋是一名旅居美国的独立动画导演,曾担任中国独立动画电影论坛第七届艺术总监,并作为费那奇动画周共同创始人之一组织了首两届北京动画周。
在传统动画教学之外,他也研究AI数字影像处理技术,2022年通过使用Stable Diffusion 开源AI 视觉模型,制作 AI 动画短片《在我眼中》(2023),并相继入围敦煌动画周、费那奇动画周、厦门Hishorts短片电影节展出。
作为一名一直对研究数字成像技术充满热情,希望用上AI代替枯燥重复劳动的动画电影人,我自2021年旅居美国,拜访加州的电子艺术极客社区Mars College起,开始入坑研究AI。最早使用ArtBreeder上的GAN模型混合图片,玩Nvidia的语义分割风景绘画工具Canvas,后来深度使用2022年全面爆发的文生图工具Dalle2, MidJourney,以及Stable Diffusion开源扩散模型作图。于2022年底尝试训练自己的照片模型
在使用AI进行创作的2年多来,我已经生成了10万多张图片,尝试了无数最新的实验技术,并完整地制作了两部AI艺术动画短片。因为有大量实践,所以了解AI作为创作工具的局限性,明白它的不可控性注定无法真正威胁到 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” 的艺术家。
《在我眼中》(2023) 动画截图
正好趁着最近OpenAI发布视频模型sora,各路自媒体平台再次震惊体刷屏的时候,跟大家分享一些深入一点的经验和认知,减轻一些焦虑,聊一聊作为一名艺术从业者此刻该如何跟AI相处,围绕AI技术变革,机会在哪,挑战在哪,怎么找到自己能顺畅发力的学习和创作节奏。
并试图回答一下:内容爆炸时代,创作者到底在创作什么?社会、市场对创作者的期待又是什么?AI跟我们是竞争关系吗?我要做什么努力和准备才不会被社会淘汰?现在入坑什么AI软件技术能给我带来最大的帮助?
Midjourney辅助设计的原创个人IP “野山道场” 视觉
——在AI时代到来后艺术家该明白的“道与术”,希望我们都能成为AI技术威胁不到的,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” 的艺术家。
数字媒体创作者。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数字媒体艺术(网络与智能媒体设计方向)专业。
曾与倪豪共同参与制作【光影 /二维码】等controlnet模型
除了艺术家们的分享,时辰同学也能为大家带来偏技术向的内容干货,让更多画画人小伙伴能够更轻松地理解AIGC相关的一些技术原理:●现在的ai绘画的原理是什么?它学习到了什么?为什么可以控制它产出不同的内容?作为创作者,我们应该关心哪方面的技术。有哪些即将到来的技术趋势?●Controlnet等一介让ai模型更可控的技术做了什么,为什么需要它?controlnet骨架控制
●以二维码,光影控制等controlnet的对照,举例ai模型学习到的对应关系,如何构想ai的工作帮助自己的创作流程。
●如何看待ai模型训练集与版权纠纷的问题,现在的技术可以让自己的图片成为ai模型的毒药吗?打水印是正确保护图片的方法吗?●现阶段的ai到什么地步了,它的局限性和应用场景,为什么不要想当然的所有工作流程都用ai解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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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写在最后-
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我们回望当下,会感到我们此时因AIGC产生的焦虑会像一种“飞虫恐惧症”——我们害怕虫子不是因为虫子的战斗力有多强,而是因为虫子动得太快太乱太难以预测了。我们也希望有更多的创作者们能在对AI有更深入的了解之后,不再充满焦虑~如果你也是正在观察、思考乃至尝试AIGC工具的创作者,一定要来直播间聊聊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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